私募股权基金相关纠纷案例评析

作者：李云丽 著

页数：492

出版社：中国法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25

ISBN：9787521647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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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近年来，私募股权基金相关的案件频发，司法裁判思路亦发生了较大变化，以对赌为例，法院的观点由过去全面否定公司承担对赌义务，演变为在满足特定条件下，认可对赌条款的效力。本人在律师执业及担任仲裁员期间，代理及审理了涉及私募股权基金的大量案件，希望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对过去积累的案例进行总结，同时广泛搜集整理法院、主要仲裁机构的典型案例、裁判思路。通过大量鲜活的实务案例，以一位法律从业者的角度，分析同类案件的法律要点，个人点评，为广大法律工作者提供一定的参考。本书以时间为序，整理私募股权基金从过去的空白监管、发改委主管直至现行的证监会体系下的行业自律时期的主要演变过程以及现行监管体系下私募基金相关法律、司法解释、行政法规等规范性文件；以私募基金募、投、管、退的整个生命线为序，以纠纷类型为主题，以实务案例为基本点，整理法院、仲裁委对涉及私募基金的案件，并进行归纳、整理、分析、点评，希望能客观、广泛、全面的分析法院、仲裁委员会的审理思路，并提出法律建议与意见。

作者简介

李云丽，现任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中国政法大学法学本科，北京大学法学院国际经济法硕士，美国华盛顿大学访问学者（研究课题为《中美私募股权基金法律制度比较研究》)。

李律师曾担任央视《今日说法》栏目特邀嘉宾;现为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理事，证监会下属中证中小投服中心公益律师，北京市律师协会商事仲裁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仲裁员，北京仲裁委员会仲裁员。李律师曾参与举办众多仲裁业界活动，为多地仲裁机构及仲裁员进行培训，深谙国内仲裁机构的仲裁规则，在仲裁界具有较强的影响力。

凭借扎实的专业能力和丰富的行业经验，李律师曾为境内外多家上市公司等提供常年或专项法律服务，曾为某国家级战略新兴基金（母基金规模300亿元）的设立与备案提供法律服务，并为多支基金提供募、投、管、退全流程法律服务。李律师还擅长处理最高人民法院、各地法院和仲裁委员会受理的金融投资、建设工程、矿产资源领域的纠纷案件。

相关资料

第一节　管理人未登记、基金未备案
管理人未登记、基金未备案，投资者不符合合格投资者标准，合同无效
【裁判要旨】
原告不符合合格投资者标准，基金管理人未履行私募基金管理人登记以及基金备案义务，合同关系存在属于《民法总则》第153条第2款违背公序良俗之规定的情形，应当认定为无效。基金应返还原告的投资款，原告对合同无效亦负有一定责任，因此不予支持其利息主张。基金管理人作为普通合伙人，应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关键词】
合格投资者　管理人未登记　基金未备案　合同无效
【基本事实】
朱某为家庭主妇，其在银行办理业务时认识了被告甲公司在广西区域的负责人贺某；贺某称购买金额100万元以上才能签订私募基金合同，朱某购买的基金虽然份额少不能签订合同，但至少能保本，且一般年化收益率为12%。2018年5月31日，朱某向被告乙（有限合伙）转账20万元。2018年6月7日，两被告向案外人刘某出具乙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出资确认书。该出资确认书载明，被告甲公司作为被告乙（有限合伙）的管理人，收到案外人刘某签署的《乙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合伙协议》，并于2018年6月7日收到案外人刘某作为有限合伙人的出资资金。出资金额为300万元，包含刘某（出资80万元）、朱某（出资20万元）等十余人的共同出资；出资日期：2018年6月7日；投资期限：C类一年度。基金成立后，本合伙企业将自基准投资日起按月支付预期投资收益；基金未成立时，本合伙企业将自发起结束之日起十个工作日内退还投资本金，并按照银行同期活期存款利率支付利息。两被告曾通过员工徐某的账户向朱某支付收益13856.16元。此外，被告甲公司未在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登记、被告乙（有限合伙）未备案。后朱某向法院提出如下诉讼请求：1.两被告向原告返还出资款20万元；2.两被告赔偿原告利息损失（以出资款20万元为基数，按中国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标准，自原告起诉之日起计至实际清偿之日止）。
【审判结果】
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于2020年7月15日作出（2019）粤0304民初26746号民事判决：一、被告乙（有限合伙）应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向原告朱某返还出资款186143.84元；二、被告甲公司对被告乙（有限合伙）的上述债务承担连带责任；三、驳回原告朱某的其他诉讼请求。

第一节　管理人未登记、基金未备案

案例一：
管理人未登记、基金未备案，投资者不符合合格投资者标准，合同无效

【裁判要旨】

原告不符合合格投资者标准，基金管理人未履行私募基金管理人登记以及基金备案义务，合同关系存在属于《民法总则》第153条第2款违背公序良俗之规定的情形，应当认定为无效。基金应返还原告的投资款，原告对合同无效亦负有一定责任，因此不予支持其利息主张。基金管理人作为普通合伙人，应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关键词】

合格投资者　管理人未登记　基金未备案　合同无效

【基本事实】

朱某为家庭主妇，其在银行办理业务时认识了被告甲公司在广西区域的负责人贺某；贺某称购买金额100万元以上才能签订私募基金合同，朱某购买的基金虽然份额少不能签订合同，但至少能保本，且一般年化收益率为12%。2018年5月31日，朱某向被告乙（有限合伙）转账20万元。2018年6月7日，两被告向案外人刘某出具乙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出资确认书。该出资确认书载明，被告甲公司作为被告乙（有限合伙）的管理人，收到案外人刘某签署的《乙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合伙协议》，并于2018年6月7日收到案外人刘某作为有限合伙人的出资资金。出资金额为300万元，包含刘某（出资80万元）、朱某（出资20万元）等十余人的共同出资；出资日期：2018年6月7日；投资期限：C类一年度。基金成立后，本合伙企业将自基准投资日起按月支付预期投资收益；基金未成立时，本合伙企业将自发起结束之日起十个工作日内退还投资本金，并按照银行同期活期存款利率支付利息。两被告曾通过员工徐某的账户向朱某支付收益13856.16元。此外，被告甲公司未在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登记、被告乙（有限合伙）未备案。后朱某向法院提出如下诉讼请求：1.两被告向原告返还出资款20万元；2.两被告赔偿原告利息损失（以出资款20万元为基数，按中国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标准，自原告起诉之日起计至实际清偿之日止）。

【审判结果】

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于2020年7月15日作出（2019）粤0304民初26746号民事判决：一、被告乙（有限合伙）应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向原告朱某返还出资款186143.84元；二、被告甲公司对被告乙（有限合伙）的上述债务承担连带责任；三、驳回原告朱某的其他诉讼请求。

【裁判理由】

法院认为，原告与被告乙（有限合伙）之间成立事实上的私募基金合同法律关系。原告在庭审中称其为家庭主妇、出资20万元购买基金份额。且出资金额系由原告及十余名案外人拼集构成，明显是为规避国家关于私募基金单笔投资金额下限的规定。因此，现有证据无法证明原告系具备风险识别能力和风险承担能力的合格投资者，其与被告乙（有限合伙）之间的基金合同违反了《私募投资基金监督管理暂行办法》关于私募基金应当向合格投资者募集的规定，属于《民法总则》第153条第2款违背公序良俗之规定的情形，应当认定为无效。原告并未与被告乙（有限合伙）签订合同，涉案出资确认书虽载明原告的出资金额，但明确“有限合伙人”为案外人刘某而非原告，可见，原告对其不符合私募基金合同签订条件是知悉的，法院据此认定原告对涉案合同无效存在一定过错，进而对原告主张的利息损失不予支持。根据《合同法》第56条、第58条之规定，被告乙（有限合伙）已收取的涉案出资款20万元应返还原告，原告已收取的涉案款项13856.16元应向被告乙（有限合伙）返还，两相抵扣后，被告乙（有限合伙）应向原告返还的金额为186143.84元（200000元-13856.16元）。被告甲公司作为被告乙（有限合伙）的管理人、发起人、销售方，在募集、销售过程中存在大量违反法定义务的情形，不仅未向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登记、未将募集的基金进行备案，亦违反了应向合格投资者募集、销售基金的适当性义务，存在过错，应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被告甲公司作为被告乙（有限合伙）的普通合伙人，根据《合伙企业法》第2条第3款“普通合伙人对合伙企业债务承担无限连带责任”之规定，被告甲公司还应对被告乙（有限合伙）的债务承担连带责任。

本书特色

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实战之作

精选法院、仲裁委员会的私募基金各类案件

以案释法，全面解答实务操作疑难重点问题

目录

前言

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公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4月末，中国私募基金行业存续的私募基金管理人21032家，管理基金数量152794只，管理基金规模19.90万亿元。其中，私募股权、创业投资基金管理人12489家，占总数的59.38%，私募证券投资基金管理人8306家，私募资产配置类基金管理人9家，其他私募投资基金管理人228家。我们据此可以看出，在如此庞大的市场领域，私募股权基金占据了半壁江山。
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是指以非公开方式募集资金、主要投资于“私人股权”的投资基金。其中“私人基金”即非公开发行和交易的股权，包括未上市企业和上市企业非公开发行和交易的普通股、可转换为普通股的优先股和可转债等。
本章旨在对中国私募股权基金的法律及监管政策进行梳理及简单介绍。
一、私募基金法律监管体系的演变
2006年之前：无专门管理时期<p>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公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4月末，中国私募基金行业存续的私募基金管理人21032家，管理基金数量152794只，管理基金规模19.90万亿元。其中，私募股权、创业投资基金管理人12489家，占总数的59.38%，私募证券投资基金管理人8306家，私募资产配置类基金管理人9家，其他私募投资基金管理人228家。我们据此可以看出，在如此庞大的市场领域，私募股权基金占据了半壁江山。</p><br /> <p>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是指以非公开方式募集资金、主要投资于“私人股权”的投资基金。其中“私人基金”即非公开发行和交易的股权，包括未上市企业和上市企业非公开发行和交易的普通股、可转换为普通股的优先股和可转债等。</p><br /> <p>本章旨在对中国私募股权基金的法律及监管政策进行梳理及简单介绍。</p><br /> <p>一、私募基金法律监管体系的演变</p><br /> <ol><br /> <li>2006年之前：无专门管理时期</li><br /> </ol><br /> <p>伴随着改革开放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互联网行业的发展以及IDG、软银、瑞银等外资机构的进入，中国最早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出现风险投资，市场上也涌现出如鼎晖投资与新加坡政府联合投资李宁等经典案例。但当时国家对私募基金行业并没有专门的规定，只是出现过一些鼓励创投和风投的政策性文件。</p><br /> <ol start=”2″><br /> <li>2006年至2012年：发改委主管时期</li><br /> </ol><br /> <p>2005年11月，以中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以下简称发改委）为主导的十部委联合公布了《创业投资企业管理暂行办法》（2006年3月实施），明确创投基金向发改委备案，投资运作可享受政策扶持，而产业基金则继续沿用审批制度。</p><br /> <p>2007年6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合伙企业法》（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法》）正式实施，其中有限合伙企业中合伙人出资与合伙事务执行相分离的模式，就是充分借鉴欧美经验，打破了原来公司制基金在出资金额、表决权、管理模式等方面对管理人的一些约束，奠定了私募基金的制度基础并迅速推动了私募基金行业的发展，各地政府争先出台了一系列对私募股权基金的税收优惠政策。随后，2009年创业板的登台使得私募股权基金的推出更为顺利。负责投资并购的律师们更是创造性地发明了很多基金结构模式，涌现出高瓴资本、鼎晖投资、红杉资本、联想投资等一线基金。</p><br /> <ol start=”3″><br /> <li>2013年至今：证监会监管与行业自律时期</li><br /> </ol><br /> <p>2012年12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投资基金法》（以下简称《基金法》）进行了修订，在规制公募基金的基础上，新增规范非公开募集基金（私募基金）相关内容，确定了中国证监会对包括私募基金在内的证券投资基金活动实施监督管理，私募基金正式进入证监会主管时代。2014年年初，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根据证监会的授权，对私募基金管理人进行了登记，对私募基金进行了备案，并陆续发布了相关自律规则，逐步形成了一套完善的监管体系。</p><br /> <p>借助经济发展的东风，私募基金业进入井喷式发展时期，涌现了一批投资业绩卓著的基金管理人，除前述基金外，还有IDG资本、启明创投、达晨创投、君联资本、深创投、赛富投资、同创伟业、北极光创投等（排名不分先后）。同时，社保资金、保险资金等大机构资金也开始进入私募基金领域，进一步扩大了私募基金的市场规模。</p><br /> <p>二、现行主要监管框架</p><br /> <p>1.基础法律框架体系</p><br /> <p>私募基金行业系以《基金法》为核心，以《信托法》《证券法》《公司法》《合伙企业法》等为辅助的法律框架体系。</p><br /> <p>2.部门规章</p><br /> <p>证监会依据《基金法》出台了多部规制私募基金的部门规章。</p><br /> <p>2014年8月公布的《私募投资基金监督管理暂行办法》是私募基金行业粗放发展20年之后的第一个专门性文件，它构建了私募基金管理人登记与私募基金备案的核心框架，并建立了合格投资者、资金募集、投资运作等基本管理制度。2016年7月公布了《证券期货经营机构私募资产管理业务运作管理暂行规定》，2016年12月公布了《证券期货投资者适当性管理办法》，2020年12月公布了《关于加强私募投资基金监管的若干规定》。</p><br /> <p>前述规定借鉴了以美国为代表的成熟私募基金管理经验，主要抓两件事：一是强调投资者必须具有高风险承受能力，必须有投资经验和投资财力的限制，主要吸收机构投资者或者高净值人士；二是负责投资的投资顾问（在中国主要指基金管理人的高管人员）必须具有相应的资质证书。根据上述规定和配套规则，投资者分为普通投资者与专业投资者。专业投资者包括金融机构、金融机构发行的理财产品、社会公益基金、QFII、RQFII，以及符合一定资产条件的法人或者其他组织（需同时满足最近1年年末净资产不低于2000万元、最近1年年末金融资产不低于1000万元、具有2年以上证券等投资经历的条件）和自然人（需满足金融资产不低于500万元，或者最近3年个人年均收入不低于50万元；具有2年以上证券等投资经历或类似工作经历的条件），专业投资者之外的为普通投资者，其原则上不得投资私募基金。对于投资顾问，则要求基金管理人的法定代表人、风控负责人等高管人员取得基金从业资格。</p><br /> <p>3.自律管理体系</p><br /> <p>《私募投资基金监督管理暂行办法》规定，基金业协会对私募基金业开展行业自律，据此，基金业协会公布了《私募投资基金管理人登记和基金备案办法（试行）》等十余个自律规则。基金业协会主要通过三个核心系统对私募基金进行管理，即资产管理业务综合报送平台（AMBERS系统）、私募基金信息披露备份系统、基金从业人员管理平台，借助中国高速发展的互联网软硬件，这三个系统的监测实施和管理能力居全球首位。</p><br /> <p>基金业监管的要点可归纳为：私募投资基金应当做到非公开募集、向合格投资者募集。管理人应当诚实信用、勤勉尽责、坚持投资者利益优先，投资者应当“收益自享、风险自担”，做到“卖者尽责、买者自负”。</p><br /> <p>私募基金可采用有限合伙型、公司型或契约型的组织形式，根据法律规定，有限合伙和有限责任公司制的基金出资人应不超过50人，股份公司以及契约型基金出资人应不超过200人。投资者应当确保投资资金来源合法，不得汇集他人资金购买私募投资基金。鼓励私募投资基金进行组合投资，私募资产配置基金投资于单一资产管理产品或项目的比例不得超过该基金认缴出资总额的20%。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和私募资产配置基金约定的存续期不得少于5年，鼓励管理人设立存续期为7年及以上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p><br /> <p>三、特殊类别私募基金监管</p><br /> <p>特殊类别私募基金除满足上述监管要求外，还需符合跨境或行业的专门性要求，例如：</p><br /> <ol><br /> <li>QFLP（Qualified Foreign Limited Partnership，合格境外有限合伙人）制度</li><br /> </ol><br /> <p>QFLP的主要优势在于外汇资金可在基金层面结汇为人民币，并以人民币对外进行股权投资。以北京2021年4月出台的相关规定为例，试点基金管理企业应满足控股股东、实控人或执行事务合伙人为金融企业或管理规模不低于1亿元人民币或等值外币的基金管理企业，试点基金单只规模不少于1亿元人民币或等值外币，投资试点基金的合格有限合伙人包括机构或个人，核心要求为：（1）机构投资者需具有健全的治理结构和完善的内控制度，近三年内未受到所在国家、地区司法机关和相关监管机构的处罚，境外机构投资者净资产和单笔投资金额最低分别为500万美元、100万美元的等值货币，境内机构投资者的净资产和单笔投资金额最低为1000万元、100万元人民币；（2）境内外个人投资者金融净资产不低于300万元人民币且金融资产不低于500万元人民币或近三年年均收入不低于50万元人民币，单笔投资金额不低于100万元人民币。</p><br /> <p>2.保险资金参与私募基金投资</p><br /> <p>保险资金参与私募基金投资的主要依据为《保险资金运用管理办法》、《保险资金投资股权暂行办法》（79号文，部分失效）等，保险投资基金除满足基金业协会规定外，还应向中国保险资产管理业协会注册，基金所投资的目标公司应符合国家产业政策，产业处于成长期、成熟期或是战略新型产业，或者具有明确的上市意向及较高的并购价值。</p><br /> <p>3.不动产私募投资基金</p><br /> <p>2023年2月20日，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为了规范私募投资基金从事不动产投资业务，更好地支持盘活不动产，促进不动产市场平稳健康发展，发布了《不动产私募投资基金试点备案指引（试行）》，在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类型项下增设“不动产私募投资基金”产品类型，投资范围包括特定居住用房（包括存量商品住宅、保障性住房、市场化租赁住房）、商业经营用房、基础设施项目等。</p><br /> <p>伴随着私募基金行业的高速发展，中国对私募基金行业的法律和监管也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框架到不断完善的过程，通过不断加强对私募基金的监管和规范，以促进私募基金行业的长久发展。</p><br />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