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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大师

封面

作者:(美)哈伯德 著,饶春平,叶萌 译

页数:241

出版社:中国戏剧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

ISBN:9787104028017

电子书格式:pdf/epub/txt

内容简介

过去的两个世纪里,世界文明史上曾留下诸多伟人的足迹,时至今日,他们的思想依然是睿智和闪亮着的。本书选取了最为浓墨重彩的十四位,特纳特立独行的个性、萨克雷的辛辣笔触、狄更斯的多才多艺、莎士比亚的学博才高、雨果的狂放不羁、惠特曼的真挚朴实、华兹华斯的羞怯敏感、爱迪生的勤勉执着、格莱斯顿的高贵自律……作者用一枝生花妙笔,用充满人生大智慧、小幽默的手法,徐徐引导我们,走进大师们的心灵世界,并驶入他本人的思想海洋。

作者简介

艾伯特·哈伯德Elbert Hubbard(1856年-1915年),美国著名出版家、作家。1899年,艾伯特·哈伯德创作《致加西亚的信》在《腓力斯人》杂志上发表后,引起了全世界的轰动,这本小册子在世界各地广为流传,全球销量超过8亿册,成为有史以来世界上最畅销的读物之一,被列入全球最畅销图书排行榜第六名。之后,哈伯德创作了《双赢规则》、《自动自发》、《你属于哪种人》、《从平凡走向伟大》等伟大著作。近一个世纪以来,全世界无数的政府、企业、军队和学校,都将他的作品作为公务员、职员、士兵和大学生的培训读本,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思想。

目录

前言:永远的哈伯德
序:哈伯德的伟人们
第一章 大器晚成——乔治·艾略特
第二章 切尔西圣哲——托马斯·卡莱尔
第三章 天才单身汉——约翰·罗斯金
第四章 四任首相——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
第五章 风景画宗师——约瑟夫·玛路德·威廉·特纳
第六章 爱尔兰的格列佛——乔纳森·斯成夫特
第七章 美国诗歌之父——沃尔特·惠特曼
第八章 法兰西骑士——维克多·雨果
第九章 湖畔的吟者——威廉·华兹华斯
第十章 名利场的幽默家——威廉·M.萨克雷
第十一章 看尽人间冷暖的一代文豪——查尔斯·狄更斯
第十二章 嬉笑怒骂品人生——奥利弗·戈德史密斯
第十三章 最伟大的戏剧天才——成廉·莎士比亚
第十四章 世界发明大王——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
《致加西亚的信》作者艾伯特·哈伯德自传

节选

第一章 大器晚成——乔治·艾略特
  沃里克郡为世界贡献了威廉·莎士比亚,它同时也是玛丽·安·埃文斯的故乡。无人会质疑莎士比亚是英语文学领域里最伟大的名字。而在所有活着以及逝去的作家中,在英伦三岛或是外面的世界,也没有哪位女士像乔治·艾略特那样精妙洞察,能展示出微妙内心的暗流涌动、激情澎湃、矛盾交织、人性沉沦与可悲可叹。
莎士比亚生活在三百年前,据记载,他的父亲在1563年买下了亨里街的一套房子,这条街在艾佛河边的斯特拉福德。对这位生活在三百年前的文豪,我们只能推断他诞生于此。而且我们已经知道,此人掌握了当时所有的科学知识,并对所有的学术领域都了解深刻。他显然通晓五门语言,并且知识范围是全球性的。但他从哪儿得到如此广博的学识?我们无从知晓。
但乔治·艾略特的时代就在昨天,而我们对她年轻时候的了解,并不比对沃里克郡的另一位居民知道得更多。
一位传记作者说她出生在1819年,另一位则说是1820年,但谁也没给出具体的日期。另一方面,最近某作者在他的作品中,却大方地给了我们一个有用的信息,“威廉·莎士比亚出生于1563年4月21日,一个暴风雨凌晨的两点十五分”。
与对莎士比亚生平的穷追不舍相比,没人关心乔治·艾略特的孩提时代,甚至她的出身也模糊不清。据1880年一本权威性不低于《美国百科全书年鉴》的书讲,她压根儿不是个弃儿,更没有被一个富有的退休牧师领养,从而有了非凡的学生生活。可是作者忽然又变得口齿不清,只是反复唠叨这些,而且承认不知道她是在哪儿受的教育——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谢谢他。
莎士比亚留下了五个签名,每个的写法都不一样。现在有一帮出色的学者,经研究后宣布莎士比亚就是培根。
正如我们不清楚乔治的真名,到底是玛丽·安·埃文斯,还是玛丽·安妮·埃文斯,或是玛利亚·埃文斯一样,威廉·温特——一名温文尔雅的评论家、诗人和学者——向我们宣布,十四行诗证明了莎士比亚道德记录上的污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慈善为名的美国妇女缝纫小组,也曾这么暗示过乔治·艾略特来着。其实,这两人都在伦敦发现了让天才之花开放的阳光雨露,早期作品均匿名出版,而最终他们都将才华转换成了财富——他们过世的时候,都已身家丰厚。
戈黛娃夫人。骑马穿过考文垂的街道——我是步行,而且一直从斯特拉德福德走过来,路过沃里克郡和肯尼渥斯。
我在城堡入口对面那稀奇古怪又挺精巧的客栈过夜。好心的女房东让我住进了沃尔特·司各特爵士。住过的那问房,当时他来到这里并写下了《肯尼渥斯》的第一章。
可爱的小房间里装点着漂亮的白棉布窗帘,蓝色缎带镶边,镜子周围也是同样的装饰。床是那种巨大的、带遮蓬的——我得站在一把椅子上,才能一头栽进柔软如羽毛的被窝深处——一切都非常干净整洁,考究的亚麻布散发着熏衣草的芳香。我只朝窗口外望了长满常春藤的古堡一眼——它被升起的月亮照得银光闪耀——之后就陷入了沉沉梦乡。
我梦见我与莎士比亚、沃尔特·司各特爵士、玛丽·安·埃文斯,还有一个我打小就知道的名叫比尔·赫西的少年,一起在肯尼渥斯堡玩捉迷藏。我们互相追逐,穿越吊桥、闸门,沿着光滑的石板路进入主楼,或绕着壕沟,登上石阶直到楼顶。最后莎士比亚被抓住,但他生气了,不肯再玩。沃尔特·司各特说“这不公平”,比尔·赫西则恶狠狠地把中指关节摁得劈啪响,自告奋勇要“干”掉那个来自斯特拉德福德的小子。然后玛丽·安·埃文斯过来,迅速平息了可能发生的风暴——如果不是房东闯进门问我是不是叫她了,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迷瞪了一会儿,为梦中的大喊大叫感到羞愧。我发现已是早晨:“别,别把那个倒了,那是我的剃须水,谢谢。”
吃过早餐,房东的儿子开价五个先令,带我坐驴车去乔治·艾略特的出生地。他解释说那房子得往北走七英里,但俗话说巴兰的快骑跑不快,因此我决定自己走过去。在考文垂,一辆出租马车车夫做过类似的提议,不过他说那地方是在肯尼渥斯附近,得花十二先令。坐车游览肯尼渥斯的好处是,可以一边游览一边让思绪飞扬,但我是决计不听莎琳。的歌声的。我在旅馆享用了一顿不错的午餐,然后问经理他是否知道乔治·艾略特出生的地方,他摇摇头,不过说可以带我参观艾略特一家居住过的街角。
然后我走进了纽尼顿,感觉相当不错,路过一些精巧的老房子,有的是茅草顶,有的是瓦屋顶——玫瑰从门边攀爬出来,篱笆墙开着白色的山楂花。
偶尔,我会碰上一辆农夫的大车,由那种高贵、肥大、温顺的夏尔马拖着,跟乔治·艾略特描写的一模一样。一切都弥漫着平和富饶、安静悠闲的气息。在我去村庄的路上,到处是绿色的田地、野花、百灵鸟的鸣唱,以及阳光、垂到水面的垂柳和古老的拱石桥——所有的这些,我都已经在《弗洛斯河上的磨坊》中感受过了。
我找到了传说中的这位小说家的出生地,那是一座朴素的、刷着白石灰的石头房子,有两百多年历史了。有两层楼,二楼的房间比较低,有三角装饰的窗户。旁边的小花园鲜花盛开,甜牛蒡和洋葱、甜菜一起生长,到处是谦恭简朴和家居细心的氛围。门前有一株大栗子树,路边则是两棵古老的榆树,漂亮的鸟儿在上面做了窝。
就在这儿,母亲过世后,刚步出儿童时代的玛丽·安·埃文斯,便担任起了女管家的角色。那时她身材高挑,神情温顺,一点儿也谈不上强壮。她做饭、擦地、洗衣,照顾自己和兄弟姐妹。她的父亲是个木匠,给富有的地主干活儿——作为一个严厉的人,他有条理、认真、勤勉、慎重。在旅行中他会带上这位个子高挑、眼窝深陷的女儿,跟她说一些外面世界的美妙事情。很快,她就成长为一个大人,与慈父的一些信仰和意见发生了分歧,这深深地伤了他的心。而女儿为了减缓他的失望而对他的额外关心,只能让他更加难过。在乔治·艾略特的许多作品中,流露出一种柔软和压抑的悲伤,也许这就是原因。
当玛丽·安·埃文斯长大成人之后,她父亲把家搬到了附近的考文垂。在那里,充满抱负的女孩第一次在她对智慧的渴望中找到了友谊。她结识了一些比她年长的男女,都是些活泼和诚挚的思考者。他们一起阅读、讨论,然后说出自己认定的真理。在考文垂的八年时光,一个笨拙的乡村姑娘,变成了一个见识高远、目标明确的女人。她对所有的科学和哲学都有所涉猎,并且精通德语和法语。她是如何获得这些知识的?有什么教育不是通过渴望才得到的呢?
她已经把施特劳斯的《耶稣的生命》,用一种作者可以接受的方式翻译了过来。当拉尔夫·沃尔登·爱默生来到考文垂讲学,他发现自己和埃文斯小姐相处得非常快乐。她的话语才气洋溢,让老哲学家非常欣赏。而且,当她挑战他文章某段中的智慧时,这位和蔼的老人转过来,笑着说自己可能从前忽略了这一点,也许她是对的。
爱默生问:“你最喜欢哪本书?”
玛丽立刻回答:“卢梭的《忏悔录》。”
这也是爱默生最喜爱的书,不过一个年轻女孩也坦承钟爱此书,那可有点怪。
考文垂的埃文斯小姐,就这样给爱默生先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十年后,当一个狂热的评论家声称,乔治·艾略特是整个英格兰最伟大的小说家时,这位温文尔雅的老圣贤发出的回应类似于:“我早告诉你了。”
埃文斯小姐时常和她考文垂的朋友造访伦敦,当她28岁再次访问伦敦回来后,身心疲惫,写下女性最普通的愿望:“我唯一热切的盼望是,找到一个能让我履行女人职责的人,能让我为他全身心奉献、带给他纯粹与安宁的快乐。”
但此时她父亲去世,家里收入拮据,她不得不靠翻译为生,也试过给杂志社投稿,但被婉言谢绝。
一份来自《威斯敏斯特评论》的任副主编的工作邀请,使玛丽的生活发生了转机。这份工作很稳定,收入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是她理想的职业。她来到伦敦,租了她上司查普曼先生的一间房子。在这,她有机会结识许多才华横溢的人物:卡莱尔和他的“珍妮·威尔士”、马丁·尼奥斯家族、戈罗特、米尔夫妇、赫胥黎、马齐尼、路易·布朗等。除这些人之外,有两个年轻人,在我们总结她的天才受谁影响的时候,是决不应该忽略的。
她曾被赫伯特·斯宾塞。吸引过。他和她年纪相当,他们彼此相互吸引和赞赏。埃文斯小姐在1852年写给朋友的信中这样说道:“斯宾塞很让人亲近。和他相处总是很开心,每次和他见面后都会感觉更好一些。我们都觉得没什么不能让我们更经常地见面,只要想见就可以。”后来,她进一步写道,“我生命中的亮色,在孩提时代的伙伴之后,再一次因为和赫伯特·斯宾塞的友谊而焕发出来。我们每天都见面,几乎每件事都分享到彼此之间愉快的同志情谊。如果不是有他,我的生活肯定无聊沉闷到了极点。”
但是此刻另一个男人出现了。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话——他还是由斯宾塞介绍给埃文斯认识的——作为《哲学综论》作者的斯宾塞,如今就不会在传记辞典里被提到说“他和科学结了婚”。
  一开始并不是一见钟情,因为乔治·亨利·刘易斯和埃文斯小姐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他身材矮小,神态平庸,胡子乱糟糟的,像个无政府主义者,还有一口烂牙。他的个人习惯很难说让人愉陕。狄更斯说,正因为他有这些毛病,他第一个太太抛弃了他,甚至最后他因此而心智错乱。
  但刘易斯有颗灿烂夺目的心。他是个语言学家、科学家、小说家、诗人和智者;他写过传记、哲学著作,还有一个剧本;他做过专栏记者、演说家甚至演员。萨克雷放言说,就算看见刘易斯骑着大白象走过伦敦繁华的皮卡迪利大街,他也不会奇怪。
与埃文斯小姐会面几次之后,刘易斯先生发现她内心像有一片沉静的湖水,并邀请她为他做校对。她答应了,并渐渐发现他作品中的卓越价值。她的校对工作越做越深入。你知道,当女人开始全心帮助男人的时候,雷池就开始跨越了。亲近的朋友们发现,跟吉普赛人一样邋遢的刘易斯开始改变——他修齐了胡须,梳理了头发,亮黄色的领带变成了整洁的烟灰色,甚至有时候他还给靴子刷了油。在1854年7月,查普曼先生接到了他副主编的辞职信,埃文斯小姐跟她一些最重要的闺中密友放风说,她从此要准备做刘易斯太太了。那年她三十六岁。
这对伉俪就此消失,后来人们知道他们去了德国。
许多人为他们的婚姻感到震惊,有的人则说:“我们一早就知道了。”当赫伯特·斯宾塞得知这一事情后,惊呼了一声“仁慈的上帝啊!”,就再也不发一言。
在游历了魏玛和其他文学中心六个月后,刘易斯夫妇回到英格兰,开始在理查蒙德安家落户。任何一个登门拜访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过得是如何拮据和朴素。但他们工作很努力,此时,未来小说家的愿望似乎只是帮助她的丈夫。没人可以否认,是她开发出了丈夫个性中的男人气概。他们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两人一起写作研究,你耕田来我织布。
三年过去了,刘易斯夫人写信给朋友说:
“我非常快乐,因为得到了生活所能给予的最大快乐而快乐——对一个男人全身心地关注与爱护,而他的精神激励我健康成长。”
刘易斯先生知道自己合作者的伟大,但她自己不甚明了。他一直鼓励她写个故事,而她则一直犹豫,最后终于尝试了一次。他们一起阅读了第一章,两人都泪如雨下。她继续写下去,总是在临睡前给丈夫朗读自己刚写的篇章。他则校对文字,鼓励妻子,并努力为她找到了一个出版商。不过,我干吗要在这儿谈这些?在《大不列颠百科全书》中都有记载——她作品中的柔美和同情,是如何打动了高贵和卑微的读者,她又是如何因此生活日渐优越。这本书使她获得了相当于四万美元的版税,而自从财神对她微笑之后,她每年的收入都不少于一万元。
刘易斯是她的书记、保护者、奴隶以及她的灵感。他总是不让社交活动偷去她的时间,并且在她的要求下,将所有的评论——不论好坏——都遮挡出她的视线,为她谢绝采访者、八卦好奇者以及贪婪的金融家。
为什么她一开始写作就采用笔名,这个原因显而易见。在宏大浮华的现实世界里她既不是埃文斯小姐,也不是刘易斯太太,所以她把这些真实的名字隐藏起来,采用了一个男人的名字作为笔名,希望可以躲避现实的包袱。
当《亚当·彼德》面世后,一个纽尼顿的居民买了一本,并立刻发现了当地的印记。场景、野花、石墙、‘拱桥、粮仓以及人物,都属于纽尼顿。谁写的呢?不知道,但肯定是在纽尼顿长大的。所以当地人选择了里吉斯先生——个面貌庄严,总是做好事的牧师——来称呼作者。很快整个伦敦都谈论着“里吉斯”。至于这个里吉斯的长相嘛,他应该看上去很睿智,总是洞察一切地微笑着。然后期刊杂志上出现了声称是《亚当·彼德》作者写的文章,一本叫做《亚当·彼德二世》的书出版了——为了保护她的出版商,澄清公众的流言,也为了保护她自己,乔治·艾略特不得不公开了自己的身份。
  很多人写了好小说却默默无闻,但很少一些人,如纽尼顿的里吉斯,什么都没做就出名了。这只能说,这世上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莎士比亚写作时,心里就想着这样的人,“总有一些人,随便做了点什么,却被作是带着智慧高贵、或者深奥的用意”。
阿克顿爵士在《十九世纪》发表的一篇著名文章中作出如下陈述:
“乔治·艾略特为和刘易斯在一起的快乐生活,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她丧失了自由说话的权利,忘记了为英国妇女争取一席之地,以及放弃了自己在西敏寺名人墓地的一个栖息之所。”
 手稿《亚当·彼德》的献辞如是说:
  “给我亲爱的丈夫,乔治·亨利·刘易斯。若不是他带给我生命中的爱,这份手稿将不会出现。”
当然,阿克顿爵士肯定认为如果埃文斯小姐没有遇上刘易斯先生,这本书也会写出来,只是献辞会写成给其他的某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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