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暮兰舟
页数:528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8
ISBN:9787559425874
电子书格式:pdf/epub/txt
内容简介
从将门千金到市井医女,她历经磨砺,快意恩仇; 从河清海晏到刀光剑影,她迎难而上,无所畏惧。 为平外祖冤案,她走南闯北;为寻此生至爱,她不顾一切。沉寂十年的往事渐显端倪,跨越生死的深情历久弥坚。 清贫的凤阳孤村,她甘冒风雨而去,只因那里有她的心上人; 危难的北境燕地,她身披甲胄戎装,强忍伤痛坚守最后城池。 她是巧笑倩兮的燕王妃,文可内助藩国,武可上阵迎敌。 她是母仪天下的徐皇后,一生饱经风霜,唯愿盛世永固。
作者简介
暮兰舟,佛系天蝎座,擅长构架以明朝为背景的历史言情小说,讲述女性的自我觉醒和成长,她们从复仇中找到真爱和温暖,从绝望中找到希望和力量的故事。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但,总有一些让我们珍惜的美好。 代表作:明朝四部曲《十八钗》《今萍嵋》《大明·徐后传》《胡善围》,现代言情《了不起的唐伯爵》《木夏家的民宿》。
本书特色
暮兰舟荡气回肠历史巨制《大明·徐后传(完结篇)(全二册)》
描摹一代大明贤后至刚至柔的传奇赞歌拂尘见金,十年冤案终获水落石出;暗度陈仓,和亲之争招致波澜再起。
琴瑟和鸣,患难相扶不惧凄风苦雨;靖难之役,巾帼挂帅镇守燕地城池。
沙场·朝堂·夺嫡·靖难快意恩仇·勠力同心·鹣鲽情深·一代帝后荣辱与君共,生死誓君同再现靖难硝烟,难得帝王深情
◎暮兰舟荡气回肠历史巨制,《大明·徐后传》完结篇震撼出鞘故事以明朝为时代背景,延续前作快节奏强情节的行文风格,将人物的爱恨情仇、命运翻覆与史实结合,人物塑造丰满立体,令人耳目一新。
◎大女主设定,描摹一代大明贤后至刚至柔的传奇赞歌故事摆脱了陈旧俗套的玛丽苏套路,女主角妙仪无论是复仇还是在政治局势中做选择,都是依据个人的智谋和情感。她头脑聪敏重情义,理性冷静,懂得取舍,与四皇子朱棣相遇相知,在残酷的斗争中彼此扶持,终成一代帝后。
◎沙场·朝堂·夺嫡·靖难故事架构庞大,多线并进,人物关系错综复杂,既有武将沙场迎敌的枪林弹雨,又有文臣朝堂博弈的多方对垒,更再现了明朝历史上影响深远的政权争夺战“靖难之役”。剧情此起彼伏,精彩纷呈。
◎快意恩仇·勠力同心·鹣鲽情深·一代帝后完结篇主要讲述了燕王朱棣在凤阳孤村历练、与燕王妃妙仪前往燕地就藩,以及其后发动靖难之役的一系列故事。朱棣与妙仪不管是在燕地的治理上,还是在残酷的战争中,都身先士卒,勠力同心,互为彼此的后盾和依靠,鹣鲽情深,成就一段佳话。
◎封面大气亮眼,贴合作品的整体气质,设计与配色别出心裁,提升作品的收藏价值。
◎影视版权已售出,重磅筹备中。
Judy对徐妙仪,是惊于她的与众不同。妙仪与他之前认识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他折服于她的才华,这种才华不是琴棋书画,而是完全不输于男子的谋略,智慧,勇气。 ——晋江读者
怎么来评价小八呢,很多人说他坏,其实小八这种有帝王之才,深愔帝王心术,将来也注定要成为帝王的人很难用坏或一个道德形容词来形容,如同历史上的朱元璋,朱棣,他们已经脱离用道德来评判的范围,而是要看他们是否能成为一代成功的君王。无疑小八拥有成为君王的所有的素质,但也只能感叹生不逢时吧。 ——晋江读者
目录
第四季 复仇
第一章 接舆髡首兮,桑扈裸行
第二章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第三章 红颜“祸水”
第四章 一蓑烟雨任平生
第五章 母子生隙
第六章 何枝可依
第七章 何处青山不埋骨
第八章 救赎
第九章 图穷匕见
第十章 西北望,射天狼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二章 复仇
第五季 王妃
第一章 风雨夜归人
第二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三章 五星紊度,日月相刑
第四章 贤者之爱
第五章 我的王妃
第六章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第六季 夺嫡
第一章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第二章 睡荼蘼抓住了裙钗线
第三章 王妃难为
第四章 内讧四起
第五章 夺嫡之争
第六章 天下愚蠢第一,古今作死无双
第七章 凤凰涅槃
第八章 唇枪舌剑
第九章 北境之王
第七季 靖难
第一章 凛冬将至
第二章 曹操的诗,李煜的命
第三章 何以为继
第四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第五章 磨刀霍霍向皇叔
第六章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第七章 靖难之役
第八章 师行必克,但费两日
第九章 我的皇后
节选
金华城,白沙溪。 妙仪率先脱身,在此地和表哥、朱棣等人会合。一场混战,众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妙仪大显身手,给他们包扎上药,朱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起了在北伐军营时,妙仪女扮男装当军医时的场景。 不知不觉相识已三年了,妙仪就像春天的细雨,润物细无声似的占据了他的心,滋润着爱情的种子生根发芽,并在不知不觉中迅速长大,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凶险的武庙闸、被削去的脚趾头、巍峨的青山、汩汩流淌的溪水、岸边呻吟呼痛的伤员、窃窃私语的夏虫……这一切在妙仪出现的那一瞬间都消失了。 他眼里只有一个她,她在蹙眉、转身、弯腰、蹲下、洗濯手上的血渍,他贪婪地追寻着她的身影。 金华城白沙溪得名于溪边如玉石般晶莹细幼的白沙,妙仪给表哥包扎完毕,已累得满头大汗,夏夜天热,她干脆脱去了鞋袜,踏着溪水的白沙洗濯。 朱棣涉水走过去问道:“怎么不问问我的伤势如何?” 妙仪一怔,说道:“他们都呼痛,唯有你一直闷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没事。”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话糙理不糙。朱棣生母逝去得早,他要照顾弟弟朱橚,因此养成了含蓄内敛的性子,安静惯了,不是那种受了伤痛就嚷嚷着求安慰的皇子。 “这里。”朱棣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和腿,又指了指下巴上的瘀青,“还有这里,都疼。” 看着朱棣委屈的小眼神,妙仪有种看见一头庞大的黑熊在撒娇的感觉,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走近看了看伤势:“并无大碍,回去敷一些膏药,七天就恢复如初了。” 朱棣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儿,摸在手上有一股麻痒之感,而这股麻痒通过手指,一直传到了妙仪的心中,她心中的琴弦被撩拨得动了一下。 嗯,这种感觉令人胆怯,但有一种难言的快乐。妙仪有些不舍,觉得他下巴上的瘀青像是黏上了糨糊,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指从他的下巴上松开。 “还有这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朱棣从半空抓过妙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妙仪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心脏部位,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膛,还有狂乱的心跳,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低声说道:“哦,很疼吗,那我回去找一找,看有没有膏药。”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朱棣牢牢地抓着妙仪的手,“你就是我的药。” 这个……妙仪愣住了。 脚下溪水流淌,清亮怡人,妙仪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外祖之冤、杀母之仇、压抑在胸口的疑云都消失不见了,方才还觉得聒噪讨厌的夏虫,此刻发出的声音悦耳动听,好像在唱着某种江南歌谣。 她的人生总是这样,一次次将她推向深渊,然后又一次次丢下救命的绳子。 萤火虫提着小灯笼围着他们翩翩飞舞,光芒像是随着夏虫歌唱的韵律闪烁,将他们年轻的脸颊映衬得柔和光亮。朱棣将她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缓缓向上移动,停在他滚烫的唇边。 朱棣的唇很薄,就像一条线,却烫得惊人,他轻轻吻了一下妙仪的手指。 妙仪觉得自己的食指像是在炭火上烤着,有一股灼热之感,好像这个吻烙进了她的灵魂。 这时朱守谦叫道:“船来了!” 众人上船,扬帆苏州,朱棣说起了黄俨和邓愈的可疑之处,同时还有商人沈荣的蹊跷。栾家的宅子是沈荣买下的,栾凤夫妇的墓地也是沈荣出钱出地修的,这绝对不只是巧合:“……此刻说不定黄俨也发现了沈荣的可疑,我们一定要在他之前抓到沈荣,此人是昔日江南首富沈万三的儿子,沈万三以前是支持东吴张士诚的富商。” “沈万三?” 妙仪的第一反应是安乐郡主指引的张士诚藏宝之地,西湖蓬莱岛湖心亭,也是沈万三在火灾烧岛之后出钱重修的! 朱棣说道:“沈万三以前和张士诚是好友,都是靠着私盐和海运发家的,张士诚走了霸业的路子,自立为吴王,沈万三则一直从商。难道谢再兴案和沈万三有关系?” 一个西吴大将,一个东吴首富,两者有何关系? 朱守谦有些疑惑了:“沈万三既然支持张士诚,那为何他的儿子沈荣会为栾知府修建祠堂?栾知府生前和谢再兴携手几次对抗张士诚的军队,保护金华城,势同水火啊,难道他们父子政见不同?” 朱棣说道:“像沈家这种大富商,以利益为主,立场都是摇摆不定的,他要张士诚的地盘做生意,同样也在金陵和金华有买卖。沈万三长袖善舞,无论哪股势力都结交,都不得罪。张士诚一败,沈万三立刻把家财捐给了大明,父皇因此没有动沈家分毫。” 妙仪仔细回想了她的江南查案之行,从在苏州寒山寺找栾知府后人,到在金华挖坟验尸,到被怂恿的平民围攻几乎送命……她突然拍案而起,说道:“糟糕!黄俨怂恿栾公子来对付我们,借刀杀人失败,栾小姐八成有危险!” 事不宜迟,一行人当即兵分两路,朱守谦去抓捕沈荣,妙仪和朱棣还有栾公子去寒山寺找栾小姐。 到了寒山寺,天已经蒙蒙亮了,老远就能听见幽然雄浑的钟声,小沙弥打着呵欠,抱着比人还高的大扫把扫地,沙沙作响,伴着晨鸟鸣唱,远处佛堂响起了阵阵佛号之声。 小沙弥打开寺庙的黄门,妙仪等人直接策马跳过门槛,往栾小姐的院落奔去。小沙弥急忙抱着扫把跟上去叫道:“进寺烧香贵在虔诚,要下马下轿,你们这些人莫要在佛门清净之地撒野!” 妙仪顾不得这些了,她要确定栾小姐的安危,清脆的马蹄声在超脱的佛号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栾小姐疯癫,所居的院落十分偏僻,到了门口,妙仪等人翻身下马,照顾栾小姐的婆子披衣拖着鞋子,打着呵欠开门,她是认识妙仪的,说道:“小姐昨晚早早睡下了,此刻还没醒。” 妙仪说道:“我进去看看她。” 走进卧室,掀开蚊帐,被褥有些凌乱,但是薄被底下空空如也,栾小姐毫无踪影,妙仪摸了摸被子,冰凉一片,应该早就离开卧室了。 见栾小姐消失,婆子害怕,立刻醒过来了,手足无措地说道:“这……明明昨晚我还帮她洗了澡,看着她睡着才离开的啊,怎么就不见了?” 朱棣环顾四周,一应桌椅板凳、茶具杯盘,就连晚上吃剩的半挂葡萄都在,屋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说道:“栾小姐有些疯癫,会不会是半夜自己跑出去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妙仪问道:“栾小姐平日会去哪里?” 姐弟连心,一旁脸色苍白的栾公子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道:“寺庙的门晚上就落锁了,肯定跑不出去,平日她喜欢待在塔楼的画室里作画或者修补古画。” 众人皆往塔楼奔去。离尖顶宝塔越来越近了,妙仪似乎能够看见五层画室的窗户里有栾小姐的身影,然后就看见披头散发的栾小姐推开了窗户,就像那晚对着暴风雨时如痴如狂:“接舆髡首兮,桑扈裸行。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醢。与前世而皆然兮,吾又何怨乎今之人?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 妙仪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徒劳地往前伸出手,大声叫道:“栾小姐,不要!” 栾公子惊声道:“姐姐!我是小弟啊!没有你,这世上我就没有亲人了!” 听到弟弟的声音,栾小姐有过一刻停留,但是很快就纵身一跃,从五层塔楼上跳了下来! 啪!一声闷响,肉体沉沉撞在了坚硬的青色石板路上,栾小姐双目圆睁,半边脸被砸得塌陷,和石板路水平,一双眼睛露出诡异的微笑,瞳孔放大,已然气绝了。 妙仪是第二次经历有人跳楼死在她面前,第一次是去年郭长老背叛明教,诱捕她时,明教同仁跳楼用生命示警,她得以逃过一劫;而这一次,是疯癫的天才画家栾小姐。 栾公子跪在姐姐身边,徒劳地捂着姐姐破碎的脑壳,绝望大哭。 妙仪看着热血从栾小姐的头颅里静静地淌出,在青石板路上浮起一层薄薄的鲜红的黏稠,形成毫无章法的形状,然后静止,凝结,画出生命的终结符。 朱棣命人封锁了五层塔楼,一层层地搜索翻检。 妙仪走进栾小姐的画室,天已大亮了,朝阳从窗户里透出光亮,可以清晰地看见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她一步步地靠近栾小姐跳楼的窗户,双手虚扶在窗台上,怔了怔,然后坚定地按下去,学着栾小姐跳楼前的样子趴在窗台上,探出了上半身。 窗台的木头十分平滑,如果是被人强迫推下去的,应该有挣扎抓牢时指甲留在窗台木头上的痕迹或者剥落的漆片。刚才她查看栾小姐的手指,指甲缝里十分干净,没有异物和断裂的指甲,说明栾小姐没有做任何的挣扎。 朱棣进来说道:“塔楼都搜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人。” 妙仪摩挲着平整的窗台,喃喃道:“栾小姐应该是自愿跳下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棣说道:“黄俨能煽动栾公子去墓地捉盗墓贼,八成也是他威胁了栾小姐,我这就发通缉令捉拿黄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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