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余华,保罗·柯艾略,村上春树
页数:667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7
ISBN:240225100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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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余华《活着》
《活着》是当代作家余华的代表作,讲述了一个人历尽世间沧桑和磨难的一生,亦将中国大半个世纪的社会变迁凝缩其间。《活着》还讲述了眼泪的宽广和丰富;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活着》出版25年来打动了无数读者,经过时间的沉淀,已成为20世纪中国文学当之无愧的经典之作。到今天,已被译介至英、法、德、意、日、韩、俄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获得多个文学大奖,余华也凭借这部作品于2004年获得法兰西艺术和骑士文化勋章。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是一部少年追求梦想的寓言故事,更是百年一遇的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书,每个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追寻梦想的方式。
西班牙牧羊少年圣地亚哥接连做了同一个梦,梦见埃及金字塔附近藏有一批宝藏。少年卖掉羊群,历尽千辛万苦一路向南,跨海来到非洲,穿越撒哈拉大沙漠,其间奇遇不断。
在一位炼金术士的指引下,他终于到达金字塔前,却刚刚悟出宝藏的真正所在……
《假如真有时光机》是村上春树周游世界各地,写下的妙趣横生的随笔集。
在遍布苔藓的冰岛,邂逅没有尾巴的羊和可爱的迷途之鸟;再访《挪威的森林》的起点希腊小岛,在日益繁杂的街上追溯遥远的记忆。在梅雨季节去熊本,拜访夏目漱石的故居……不论怎样的旅行都充满了惊喜与意外,诸多的挫折都化为无穷的乐趣。这才是所谓的旅行,抑或说人生的意义。
人生是一条单行线,假如真有时光机,你想实现什么愿望?从查尔斯河到湄公河畔,从雷克雅未克到托斯卡纳,我们跟随村上春树走遍七国十一地,仿佛乘上一台穿越现实的时光机,发现一个温暖有趣的世界。
作者简介
余华 1960年4月出生,曾经从事过5年的牙医工作,1983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兄弟》《第七天》等。作品已被翻译成35种语言,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俄罗斯、日本等37个国家和地区出版。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2004年),法国靠前信使外国小说奖(2008年),意大利朱塞佩·阿切尔比靠前文学奖(2014年)等。 保罗·柯艾略(Paulo Coelho),1947年出生于巴西里约热内卢,被誉为极具影响力的当代作家之一。柯艾略以博大悲悯的心胸、奇绝独特的视角、清澈如水的文字,将哲学沉思、宗教奇迹、童话寓言融为一体。从1987年的《朝圣》开始,18部作品被陆续翻译成80种语言,在170个国家和地区出版发行,总销量已超过2.1亿册。由于其作品的深远影响力,2002年,当选为巴西文学院院士;2007年,被联合国任命为和平大使。2009年,《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以“出版68个语种”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 村上春树,日本作家。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挪威的森林》。2009年出版《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写作之余,热衷翻译英语文学、跑步、爵士乐等。 施小炜,翻译家、学者,旅日多年。译有《老师的提包》《1Q84》《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天黑以后》《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我的职业是小说家》等。
目录
节选
《活着》: 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去乡间收集民间歌谣。那一年的整个夏天,我如同一只乱飞的麻雀,游荡在知了和阳光充斥的农村。我喜欢喝农民那种带有苦味的茶水,他们的茶桶就放在田埂的树下,我毫无顾忌地拿起积满茶垢的茶碗舀水喝,还把自己的水壶灌满,与田里干活的男人说上几句废话,在姑娘因我而起的窃窃私笑里扬长而去。我曾经和一位守着瓜田的老人聊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是我有生以来瓜吃得最多的一次,当我站起来告辞时,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孕妇一样步履艰难了。然后我与一位当上了祖母的女人坐在门槛上,她编着草鞋为我唱了一支《十月怀胎》。我最喜欢的是傍晚来到时,坐在农民的屋前,看着他们将提上的井水泼在地上,压住蒸腾的尘土,夕阳的光芒在树梢上照射下来,拿一把他们递过来的扇子,尝尝他们的盐一样咸的咸菜,看看几个年轻女人,和男人们说着话。 我头戴宽边草帽,脚上穿着拖鞋,一条毛巾挂在身后的皮带上,让它像尾巴似的拍打着我的屁股。我整日张大嘴巴打着哈欠,散漫地走在田间小道上,我的拖鞋吧嗒吧嗒,把那些小道弄得尘土飞扬,仿佛是车轮滚滚而过时的情景。 我到处游荡,已经弄不清楚哪些村庄我曾经去过,哪些我没有去过。我走近一个村子时,常会听到孩子的喊叫: “那个老打哈欠的人又来啦。” 于是村里人就知道那个会讲荤故事会唱酸曲的人又来了。其实所有的荤故事所有的酸曲都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我知道他们全部的兴趣在什么地方,自然这也是我的兴趣。我曾经遇到一个哭泣的老人,他鼻青脸肿地坐在田埂上,满腹的悲哀使他变得十分激动,看到我走来他仰起脸哭声更为响亮。我问他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他用手指挖着裤管上的泥巴,愤怒地告诉我是他那不孝的儿子,当我再问为何打他时,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了,我就立刻知道他准是对儿媳干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有一个晚上我打着手电赶夜路时,在一口池塘旁照到了两段赤裸的身体,一段压在另一段上面,我照着的时候两段身体纹丝不动,只是有一只手在大腿上轻轻搔痒,我赶紧熄灭手电离去。在农忙的一个中午,我走进一家敞开大门的房屋去找水喝,一个穿短裤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挡住了我,把我引到井旁,殷勤地替我打上来一桶水,随后又像耗子一样蹿进了屋里。这样的事我屡见不鲜,差不多和我听到的歌谣一样多,当我望着到处都充满绿色的土地时,我就会进一步明白庄稼为何长得如此旺盛。 那个夏天我还差一点谈情说爱,我遇到了一位赏心悦目的女孩,她黝黑的脸蛋至今还在我眼前闪闪发光。我见到她时,她卷起裤管坐在河边的青草上,摆弄着一根竹竿在照看一群肥硕的鸭子。这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羞怯地与我共同度过了一个炎热的下午,她每次露出笑容时都要深深地低下头去,我看着她偷偷放下卷起的裤管,又怎样将自己的光脚丫子藏到草丛里去。那个下午我信口开河,向她兜售如何带她外出游玩的计划,这个女孩又惊又喜。我当初情绪激昂,说这些也是真心实意。我只是感到和她在一起身心愉快,也不去考虑以后会是怎样。可是后来,当她三个强壮如牛的哥哥走过来时,我才吓一跳,我感到自己应该逃之夭夭了,否则我就会不得不娶她为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