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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声音

封面

作者:[意] 乔吉奥·阿甘本 著,王立秋 /严和来 等译,沙明 校

页数:132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7

ISBN:9787540782801

电子书格式:pdf/epub/txt

内容简介

  《我,眼睛,声音/子午线译丛精选》是意大利当代著名哲学家乔吉奥·阿甘本的代表作《潜能》中的“语言卷”作为单行本再版,收录了阿甘本的重要论文共7篇,集中体现了阿甘本关于哲学、语言学方面的重要概念的若干观点。阿甘本的论文涉及哲学、语言学、古典学、文学、宗教、艺术史及历史等多个领域,虽各自独立,相互间又有着紧密的逻辑关联,显示出这位思想家博大精深的人文学科造诣以及清晰敏锐的一流思考力,是一部极有分量的思想学术著作。

作者简介

  乔吉奥·阿甘本(Giorgio Agamben),意大利当代著名哲学家、思想家,生于1942年,曾先后任教于意大利以及欧美的多所大学和研究机构,著述颇丰并且在欧美学界有很高的声誉和影响。除《潜能》外,另著有《诗节:西方文化中的词语与幽灵》《语言和死亡》《散文的理念》《开放:人与动物》等,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神圣的人”(homosacer)为主题的系列著作体现了他在政治思想领域的建树,其中包括《神圣的人》《例外状态》《至高贫穷》《神的作品》等等。阿甘本曾主持编辑本雅明著作的意大利文译本,并与帕索里尼、卡尔维诺、英格博格·巴赫曼、皮埃尔·科罗索夫斯基以及20世纪法国诸多思想名家有过交往或合作。

本书特色

意大利当代哲学大师乔吉奥·阿甘本融合传统与当代思潮之作。
“子午线译丛精选”阅读+手账系列。

1、 阿甘本为当代哲学大家,其作品具有持续而深远的影响力,在哲学界读者众多。
2、 中文首版问世以来便有加印,市场反映良好。
3、 此次“子午线译丛精选”整体采用精装小32开的设计,能给读者带来更具现代性的阅读体验。
4、 书中融入了当下颇受读者喜爱的手账元素,在阅读思想著作的同时写下笔记,增加了实用功能,吸引更多的读者购买。
5、 “子午线译丛精选”一套6册,建议成套推荐;同时,可以结合“子午线译丛”的其他各册共同推荐。
6、 本书适合向思想类、文艺类书店推荐,也适合向高校及图书馆推荐。

众所周知,阿甘本先生有着深厚的古典学、语文学功底,但他的可贵之处在于从不泥古不化,而是在庞大的文化传统与当代思考之间开辟了一条自如穿梭往来的蹊径。正如本雅明是卡夫卡的最好读者,阿甘本是亚里士多德、阿比·瓦堡、海德格尔、本雅明等人的最好读者,他的解读引人入胜,并构成色彩缤纷又曲径交叉的思想花园。
本书论及了“物自体”“语言”等哲学史上的重要概念,以及意大利历史学家、文学家、考古学家和日耳曼文化的研究者傅里欧·泽西、法国当代语言学家、哲学家、评论家让-克洛德·米尔纳的思想,围绕这些主题进行了充满哲学思辨意味的阐发,读来引人深思。

阿甘本的直觉、记录和沉思的方式都令人为之着迷。
——《政治学评论》(The Review of Politics)
阿甘本的哲学让我们注意到那些在原始文本中本未被关注到的绝妙概念。
——《本杰明·赫琴斯哲学评论》 (Benjamin Hutchens Philosophy in Review)
阿甘本的哲学仿佛丰富的对位法,在理论与历史之间游走,吸引着读者对当代的思想主题进行反思。
——约翰·汉密尔顿(John Hamilton)
阿甘本的读者总是对他的作品翘首以盼。
——瓦尔德·古德齐赫(Wlad Godzic,加州大学)

目录

物自体

语言的理念

语言与历史

本雅明思想中的语言和历史范畴

哲学与语言学

让-克洛德·米尔纳:《一门语言科学的导论》

召命与声音

我,眼睛,声音

论言说“我”的不可能性

傅里欧·泽西的认识论范式及诗歌范式

节选

《我,眼睛,声音/子午线译丛精选》:  自问作为当代思想之特征的、对语言之预设的承认是否真的穷尽了哲学的任务,是合法的。可以说,思想在此相信它的任务只在于意识到是什么构成信仰与启示的最恰当的内容:是太初有道(也即logos处于开端)。神学宣告对理性来说不可理解的东西,如今被理性承认为它的预设。所有理解的基础都在于这个不可理解的东西。  但这样一种思想不是恰恰遮蔽了本应是哲学的经典任务,即消除和“免除”预设么?也许,哲学不正是那种想要把自己从所有预设中解放出来的话语?——甚至包括最普遍的预设,即“存在着语言”这句老话所表达的预设?哲学所关心的,不正是理解那不可理解的东西么?当前的哲学已经放弃了这个任务的事实,可能构成了它根本上的困难,判处侍女与她的神学主人结婚,甚至在信仰的困难与理性对信仰的接受重合的时候。信仰与理性之间边界的废除,也标志着它们的危机,即它们的互相审判。  当代的思想已经接近这样一个限度,在此限度之外,一种新的,对于言的划时代的宗教式显露看起来不再可能。言的原始特征如今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而没有一个神的新形象,没有一种新的历史命运能把自身提高到语言之外。在语言自显为绝对地居于开端的那个点上,它也揭示了其绝对的匿名性。名字本身没有名字,也没有元语言,甚至以一种无意义的声音出现的元语言都没有。如果说上帝就是语言的名字,那么,“上帝死了”只可能意味着,语言不再有名字。语言的完成了的启示,是一个彻底为上帝所抛弃的词。而人类则被抛进语言,没有声音或圣言来保障他们有可能逃离意义命题的无限游戏。因此,最终我们发现自己只与我们的言词相伴;第一次地,我们真的只有语言了——我们被抛弃,没有任何最终的基础。这是我们时代的思想从虚无主义那里继承的哥白尼式革命:我们是第一批变得完全意识到语言的人类。第一次地,前辈们称为上帝、存在、精神、无意识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就是它们所是的东西:为语言而在的名字。这就是为什么对我们来说,一切还没有意识到这一转向的哲学、宗教或知识,都注定属于过去。如今神学、本体论和心理学罩在人类头上的面纱已经脱落,我们可以把它们送回到它们在语言中的适当位置。如今我们不戴面纱地直视语言,而后者,在呼出所有的神性和所有的不可说性之后,如今也完全地显露出来,绝对地处在开端。就像一位诗人最终看到了缪斯的面孔,哲学如今也面对面地和语言站到一起(这就是为什么——因为“缪斯”命名的是最原初的语言经验——柏拉图可以说哲学是“至高的音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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