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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全新修订珍藏版

封面

作者:(美)海伦·凯勒

页数:224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7

ISBN:9787514361735

电子书格式:pdf/epub/txt

内容简介

本书是是海伦?凯勒的成长自传。前半部分主要写了海伦变成盲聋人后的生活,后半部分则介绍了海伦的求学生涯,同时也介绍她不同时期的生活体会以及她参与的慈善活动等。她用自己的坚强意志,创造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奇迹,并告诉人们应珍惜生命、乐观向上,珍惜造物主赐予的一切。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海伦?凯勒(Helen Keller),著名的美国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在十九个月时因患急性胃充血、脑充血而被海伦?凯勒(Helen Keller),著名的美国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在十九个月时因患急性胃充血、脑充血而被夺去视力和听力。 她在安妮?苏利文老师的教育和帮助下,以自强不息的顽强毅力掌握了英、法、德等五国语言,后考入哈佛大学的拉德克里夫学院,并完成了一系列著作。她先后完成了14本著作。其中著名的有:《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的人生故事》《石墙故事》。她致力于为残疾人造福,建立了许多慈善机构,1964年荣获“总统自由勋章”,次年入选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二十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之一。

本书特色

海伦凯勒成长自传,震撼人心的灵魂巨作!
影响和感动亿万青少年!
教育部推荐读物,中小学生成长必读

目录

第一部分 我的生平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第二部分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节选

第一部分 我的生平第一章在我开始写下我的往事的时候,我有点惴惴不安。像是要揭开一直像金色薄雾笼罩在我童年的面纱,我似乎犹豫得有点不能自已。写自传是件难事呢。当我试图分辨最初的印象时,我发现从过去到现在,事实和幻想竟然都长得那么像。要知道,女人们都倾向运用想象力来描绘自己的童年。一些早年的印象仍然生动浮现,但是“困在小黑屋的阴影仍然潜伏在那里”。除此之外,童年时候的欢乐和忧伤都已经不再强烈,因为后来重大发现而产生的兴奋,致使我早年教育中具有重要意义的很多事件都被遗忘了。因此,把最为有趣和重要的片段先后简单勾勒出来,于我倒并不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1880年6月27日,我出生在塔斯坎比亚,它是位于阿拉巴马州(注:亚拉巴马州(又译阿拉巴马州;State of Alabama)是美国东南部的一个州,北接田纳西州,东界佐治亚州,南邻佛罗利达州,濒墨西哥湾。首府为蒙哥马利,辖67县,州名来自印第安语,意为“我开辟了这一块荒林地区”。北部的一个小镇。)我父亲的家族沿袭自卡斯帕?凯勒,定居在美国马里兰州的瑞士人。我的其中一个先祖曾经是苏黎世第一个聋哑人教师,也写过有关教育他们的书,这真是太巧合了。虽然说没有哪个帝王的祖先中没有奴隶,也没有哪个奴隶的祖先中没有帝王的。我的祖父,即卡斯帕?凯勒家族之子,“迁入”阿拉巴马州的大片土地并最终定居在那里。我曾说过有年他骑马从塔斯坎比亚到费城,就是为了采购种植所需的物资,姑妈那里有很多祖父寄给家族的一些信件,也生动地描述了这些旅程。我的祖母凯勒是拉菲特州一个副官即亚历山大?摩尔的女儿,也是亚历山大?斯波茨伍德的外孙女,他是弗吉尼亚地区早期殖民的管理者。祖母也是罗伯特?爱德华?李的二表妹。我的父亲亚瑟?H?凯勒是联军上尉,而我的母亲凯特?亚当斯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也比他年少很多。母亲的祖父本杰明?亚当斯和苏珊娜?E?古德休结婚,在马萨诸塞州的纽伯里居住了很多年。他们的儿子查理斯?亚当斯在马萨诸塞州的纽柏立波特出生,后来搬到阿肯色州的海伦娜市。内战爆发时,他在南部上阵杀敌并成为了一名准将(注:准将是大部分西方国家军队里最低的一级将军,美国准将军衔位于上校与少将之间,属将级军官,一般担任旅级师级作战单位长官。)他和露丝?海伦?埃弗雷特结婚,后者与爱德华?埃弗雷特和爱德华?埃弗雷特?霍尔博士同样隶属于埃弗雷特家族。战争结束后,整个家族搬迁到田纳西州的孟菲斯市。早在疾病夺走我的视力和听力之前,我就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房子由四方的大房间和一个小房间组成,小房间是让佣人住的。南方这边有个习惯,就是在主宅附近建一个小房子作为附属物,偶尔使用。我父亲在内战后就兴建了这样一所房子,在和我母亲结婚之后就搬进去住。房子覆盖着葡萄藤、爬行玫瑰和金银花。从花园里望去,房子就像花草的藤架一般。小走廊被布满黄玫瑰和南方牛尾草的屏风遮挡了。这里曾经是蜂鸟和蜜蜂的理想栖息地。我们小小的玫瑰凉亭离凯勒家族的住宅仅有几步远。它被称作为“常青藤”,因为房子和周围环绕的树木栅栏都被美丽的英国常春藤所覆盖。它的老式花园就是我童年的玩乐天堂。在我的老师到来之前,我已经习惯凭着感觉沿着四方严密的黄杨木树丛走动,根据嗅到的香味找到最先开放的紫罗兰和百合花。有时发了脾气,我会为了寻找慰藉,把滚烫的脸蛋埋到凉凉的树叶和草丛当中。沉醉在花丛中是种快乐,我从一处地方快乐地漫步到另一处地方,直到突然来到一株漂亮的葡萄藤跟前,我从它的叶子和花朵认出了它,知道它正是在夏天摇摇欲坠覆盖在房子上的葡萄藤,就在花园尽头那里。这里,同样有蔓延生长的铁线莲,下垂的茉莉花,还有一些稀有的甜美的花儿叫蝴蝶百合,因为它们柔弱的花瓣就像蝴蝶的翅膀。但玫瑰是花儿当中最惹人喜爱的。我从来没有北方的温室里找到像我南方家里长得这样让人心花怒放的玫瑰,花朵沿着门廊一路蔓延甚至伸展出去,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未被任何粗俗的气味所污染;在清晨,经露珠洗涤,她们是那么的柔软,纯洁,我忍不住遐想万千,不知道上帝花园里的水仙是不是也像这样的。我生命的最初和每个小生命的一样这么简单。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正如每个家庭第一个婴儿到来的时候一样。关于我的取名一如既往需经过讨论。家里的第一个婴儿是不能随随便便地取名的,每个成员都很注重这一点。我的父亲建议取名为米尔德里德?坎贝尔,那是他十分敬重的一个先人,为此他拒绝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我的母亲则按照自己的意愿解决了这个问题,她认为应该以她母亲来命名,而她母亲出嫁前的名字叫海伦?埃弗雷特。但当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带我去教堂洗礼时,我父亲却在半路上把名字忘掉了,非常自然而然地,因为这是他拒绝参加讨论所决定的。当牧师问起我的名字时,他只记得我的名字被决定是根据我的外祖母的名字取的,然后他把她的名字记成是海伦?亚当斯。他们告诉我,我还在襁褓时就已经表现出急躁而专横的性格。我见到别人做什么,都执意要模仿。六个月大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挤出“你好”这个词,有一天我十分清楚地说出“茶、茶、茶”,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生病后也还记得在早年的几个月学过的一些词语,那就是“水”这个词。我说话能力丧失后,仍然继续模糊地发出“水”这个单词的声音。当我学会拼那个词语的时候,我才停止发出“哇-哇”的声音。他们告诉我,我一岁的时候学会走路。我母亲刚把我从浴盆里抱出来,放在她的大腿上,阳光下叶子飞舞在光滑的地面,我突然被树叶摇曳的影子吸引住了。我从母亲的大腿上挣脱出来,几乎是要跑向他们。冲动劲儿一过,我跌倒在地,哭着让她抱我在怀里。快乐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短暂的春天,伴随着知更鸟和蓝嘲鸫的歌唱,一个盛产水果和玫瑰的夏天,一个飞驰而过的金色和深红色的秋天,把它们的馈赠留在一个热切的,欢乐的儿童脚下。然后,在沉闷的二月内,突如其来的疾病把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封闭起来了,我顿时陷入如新生婴儿般意识不清的状态。他们说是胃部和脑部的急性充血。医生认为我活不下去了。然而第二天清早,发热像当初到来那样突然神秘消退。那天早上,家里人都欣喜不已,但所有人连同医生在内,都不知道我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我想我还依稀记得那场大病。尤其记得在我一连数小时的烦躁和疼痛里,母亲抚慰我的柔情,和辗转反侧,半睡半醒醒来后的痛苦和迷乱,我转动干涩炙热的眼睛,把目光移到墙上,远离曾经喜爱但逐日变得模糊昏暗的灯光。如果这些的确是记忆的话,这些稍纵即逝的回忆看起来却都不那么真实,就像一场噩梦。我逐渐习惯包围着我的无声寂静和黑暗,忘记从前有过什么不一样,直到她的到来,我的老师,放飞了我的精神。但在我生命中最初的十九个月期间,我亲眼瞥见了辽阔翠绿的旷野,明亮的天空、树木和花朵,这些都是随之而来的一片黑暗所不能完全湮没掉的。如果我们曾经看到了,“那一天就是属于我们的,那一天所展示的一切也是属于我们的”。 第二章我已经回想不起生病后的最初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会坐在母亲的大腿上或者在她忙家务活的时候紧抓着她的裙子不放。我用手触碰每样物品,和感知物体的移动,通过这样的方式我了解了很多东西。很快我感到有需要和其他人沟通,开始做些简单的表示。比如摇头表示“不同意”,点头表示“同意”,拉扯表示“过来”,推开表示“走开”。我想要面包的时候呢?我就会模仿切薄面包和涂上黄油的动作。如果我希望母亲在晚餐做冰淇淋,我会拨弄冰柜,并且颤抖着装出很冷的样子作为表示。此外,我母亲成功教会了我懂得很多东西。当她希望我带点什么东西给她的时候,我总会知道,然后我会跑上楼上或者她指示的任何地方。实际上,在我日夜无尽的黑暗当中,我要感谢我的母亲用爱的智慧带给我的光明和美好。对于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我知道的很多。五岁的时候,洗衣房送过来洗好的衣服,我会折好并摆放整齐,我还会从剩下的衣物里分辨出自己的衣服。通过这种方式,当我母亲和姑妈要出门的时候,我能从她们的衣着打扮上知道,总要央求跟她们一同出去。有聚会的时候我都会被叫唤过去,宾客要告辞的时候,我就向他们挥手示意,我还模糊记得这个手势的意思。有一天,一些绅士来拜访我母亲,我感觉到前门关了,其他动静也显示他们的到来。思索一下我就跑到楼上,谁也没能拦住我,我要自己来穿上聚会的衣服。像我以前看见别人做过的,我站在镜子前,往头上抹油,往脸上扑了厚厚的粉。然后别上面纱从头上遮住了我的脸,垂到我的肩膀上,在我小小的腰间系上大大的裙撑,使它在我身后悬挂下来,几乎要碰到我裙子的边缘。这样一番打扮之后,我走下来帮忙一同招待宾客。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不同的;但在我的老师到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我注意到我母亲和我的朋友都不会像我一样,在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使用手势,而是用她们的嘴巴说话。有时候我站在两个谈话的人之间,触摸到了他们的嘴唇。我不明白,继而变得困惑。我移动我的嘴唇并且不断地做手势,但并没有任何结果。这有时让我觉得愤怒,以至于我会乱踢一通,试图尖叫直到筋疲力尽。我想我那时是知道自己任性的,因为我知道我踢伤了我的保姆艾拉,当我脾气发作之后,我会感到一丝愧疚,但我却记不起有哪一次这种感觉让我未能如愿时不再任性的。那段日子里,我们厨师的黑皮肤女儿玛莎?华盛顿,还有年轻时很棒的塞特种猎犬贝尔,常常陪我一起玩。玛莎?华盛顿懂得我的手势,让她做我要做的事情基本没有困难。这让我很高兴地对她颐指气使,她通常也屈服于我的专横,而避开和我近身扭打的风险。对于推论我立场强硬,思维活跃并且保持中立。我知道自己的智力足够好,我行我素,即便要为此厮杀一番也在所不惜。我们花很多时间在厨房里面,揉生面团,帮着做冰淇淋,研磨咖啡豆,为烤制蛋糕而争论不休,喂食挤在厨房阶梯的母鸡和火鸡。它们都会乖巧地从我手中啄食,也让我抚摸它们。有一天,一只雄火鸡从我手上抢走了番茄跑开了。可能被这火鸡的得逞激怒了,我们追赶它到柴堆上,这时厨子刚好在蛋糕上撒上了糖霜,我们把蛋糕一点点吃光了。但自此以后,我就一直生病,也不知道这样的报应会不会也落在火鸡上。珍珠鸡都喜欢把巢筑在偏僻的地方,在长长的草丛中寻找它们的蛋是我最大的乐趣之一。当我要搜寻鸡蛋的时候,我不会告诉玛莎?华盛顿,但我会包起双手放在地面上,告诉她草丛中有些圆圆的东西,玛莎就会明白。如果我们幸运地找到巢穴,我是从来不让玛莎把鸡蛋带回家的,我会用着重的手势告诉她,她应该把鸡蛋扔到地上打碎。贮存谷物的小棚屋,饲养马匹的马厩,早晚挤奶的牛场都是玛莎和我无穷乐趣的源泉。挤奶工挤奶的时候都会让我把手放在奶牛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通常都会使劲地掐它们。为圣诞节做准备也使我快乐。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享受满屋子的欢乐气息,也喜欢收到让玛莎?华盛顿和我安静下来的小零食。我们也不喜欢这样,但一点也没有减少我们的乐趣。大人们会允许我们俩帮他们研磨香料,挑选葡萄干和用勺子搅拌馅料。我挂好我的长袜子,因为其他人也这么做。但我记忆中,这个节日并没有特别让我感兴趣,我的好奇心也并没有驱使我在黎明到来之前寻找我的礼物。玛莎?华盛顿和我一样十分喜欢恶作剧。七月炎热的下午,两个小孩齐齐坐在走廊的台阶上。一个小孩肤色像乌木一般黑,头上用鞋带绑着一束束的绒毛般的头发,一条条伸出来就像螺丝锥。另一个是白皮肤的,留着金色卷发。其中一个小孩六岁大,另一个两岁或者三岁。年纪小一点的小孩看不见,那就是我,另一个小孩就是玛莎?华盛顿。我们都忙着剪纸娃娃,但很快就厌倦了这个消遣,我们又剪了鞋带,把我们够得着的金银花的叶子剪掉了,然后我注意到了玛莎的螺丝锥般的头发。她开始不同意,后来屈服了。想到轮流来剪对方的头发比较公平,她拿起剪刀把我的几缕头发剪掉了,如果不是我母亲及时制止,她一定会把我的头发全部剪光的。我们养的狗贝尔是我的另一个玩伴,她年老且慵懒,更喜欢在火堆旁睡觉而不是和我一起玩耍。我很努力想教会它我的手势语言,但她反应迟钝,注意力分散。有时候她突然起身并兴奋地颤抖,变得十分强悍,正如狗儿们要扑向一只鸟儿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贝尔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按照我的意愿行事。我生气了,课程最终以我向贝尔一通乱打告终。贝尔会站起来,慵懒地伸展身体,发出一两声轻蔑的鼻息声,走到炉火的另一边,又再躺下,而我只好在疲惫失望之下,走开找玛莎玩。早年的很多事件都深深地驻扎在我记忆力,各自独立,但又清晰而独特,让我对那些沉寂、无目的、无尽头的日子的倍感强烈。有天我不小心用水溅湿了围裙,于是我把它摊开放到客厅火炉前。围裙干得不够快,为了赶快烘干它又穿上,我又把它挪近了点,正好放在了炽热的灰烬上。火焰跳了进来,包围了我,转眼间我的衣服都烧着了。我惊慌不已弄出了很大的声响,老保姆瓦伊妮发现后急忙跑来救我。她把毛毯抛到我身上,差点把我憋得窒息,但终究是扑灭了火。最终除了我的双手和头发烧了一下外,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大概这个时候我弄明白了钥匙的用处。一天早上我把母亲锁在了食品储藏室,她被困了三个小时,期间佣人都在房子外面干活。她不停地用力捶打门口,我感觉到了捶打的震动,还坐在走廊阶梯上开心地大笑。这次顽皮的恶作剧之最,让我父母感到有必要尽快教育我。在我的老师莎莉文小姐见到我之前,我提前把她锁在了房子里。我走上楼梯,打算把母亲告诉我要给莎莉文小姐的东西给到她,但我把东西给到她之后,门就被我猛地关上了,门被锁上了,钥匙藏在了大厅衣橱下面。大人们无法引诱我说出钥匙在什么地方。我的父亲只好用梯子将莎莉文小姐从窗口处接出来,这让我感到很高兴。几个月之后我把钥匙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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